滇缅界线,电闪雷鸣,黑云张狂翻涌。
“嗯?‘花铭’?或许我该叫你,解生死?”
什么……解生死?他知道了我的名字?!我暴露了吗?解生死呼吸一紧。
“怎么,小警察,你不是想杀我吗?”
“审判”一边说一边举起手。
“你不是想杀了我替你父亲报仇吗?开枪啊,”那男人一笑。疾步绕到解生死身后,打掉在恍惚里的解生死手中的枪,反剪他的双手,胳膊锁住他的颈。
“还是说,你对我跟我对你,是一样的感情?”
解生死瞪大了眼,手脚冰凉,心跳前所未有的快,就连几年前在边界濒死也没这么紧张过。
“两次去金三角潜伏!你们必须得把这人捞回来!”
解生死笑着想,我现在就能去陪你了。
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跪倒在他面前,那人头发凌乱,颈部套了一个项圈,链子的顶端是一个近两米的男人握着,被卷的那人嘴里的血不止的往下淌,染红了前胸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廉价布料。
那个男人扔给了他一把手枪。
“杀了他,我把你渡回华国。”低沉的嗓音宛如恶魔阿斯莫得,不断诱使着凡人触碰罪恶。
“砰— —!”
子弹出了膛,划过这片充满了毒品与罪恶的土地的上方,溅起来了一阵血红色的水花。
男人的灵魂围绕着在病床上生死一线的他,轻声说,替我好好儿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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