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都很喜欢冬天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陆洵在落雪的夜晚曾跟我说。
“不知道。”当时的我回答道。
“因为一到冬天,两个人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靠在一起,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了。”他说话的时候把我抱的很紧,“就像我们两个这样。”
当时我心中充满了喜悦,只因为他把这件事情,冠上了‘我们’这两个词。
“周楠,你瞧,你连哀求我回头都不会。”那天他站在我的对面,人来人往,却寂静无声。
也许他说的对,像我这样的人,大概也确实学不会苦苦哀求,所以在所有跟感情有关的事情里,才会输的一败涂地,尽管我曾努力的抬头,去追寻最高的地方,抓住最明亮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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